我叫趙龍,2001年高中畢業(yè)的時候,我20歲。
10月初,懷著報效祖國和實現(xiàn)自我價值的夢想,我到縣武裝部報了名,準備參軍。
11月份,縣武裝部開始組織我們進行體檢,武裝部的二樓,被應征青年們圍的水泄不通,我拿著體驗表,排著隊依次進行了視力、嗅覺、聽覺、色覺等檢查后,重新回到了隊伍當中,下一個項目是全身檢查,據(jù)說需要脫光衣服,由武裝部從縣醫(yī)院請來的外科專家挨個檢查。
這時候,三個軍裝筆挺的,二男一女,在武裝部部長的親自陪伴下,環(huán)視了一圈兒排隊中的應征青年們,最后將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。
我不禁有些納悶：武裝部部長什么時候?qū)颖刹窟@么熱情過？還親自陪同著他們,點頭哈腰,討好陪笑。
再細看了幾眼這三個接兵干部,兩個男的都很帥,英姿颯爽,一個中尉,一個上尉,氣宇軒昂,外表剛勁挺拔,大約都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。那個女的是個少尉,長的很漂亮,既有軍人的英氣,又有一種強悍的大家閨氣,眼睛雖然顯得有些凝重,但卻有一絲調(diào)皮的青春氣息,看樣子,她的年齡不會超過二十歲……這么年輕就當了,我真有些羨慕。當然,這個女少尉,直到后來我才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,而且……
這三個軍人,在我們面前站了一會兒,然后徑直朝我走來。
武裝部部長率先沖我介紹道：""
上尉朝他微微一擺手,示意讓他閉嘴,然后上尉沖我一笑,問道："叫什么名字？"
我如實回答："趙龍。"
上尉又問："什么文化？"
我說："高中。"
"有什么特長？"
"文學,武術(shù),體育……"
上尉微微點了點頭,然后又沖身邊的中尉使了個眼色,那中尉迅速地一張硬紙上登記下了我的名字。上尉接著對我說："如果你能到我們部隊,將是我們重點培養(yǎng)的對象！"說完后,三個人便扭頭離去,繼續(xù)搜尋下一個目標。
我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,還有我身邊的幾個應征青年,也都羨慕地望著我,說是我被什么好部隊提前挑上了……這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那個漂亮的女扭頭望了我一眼,然后高深莫測地沖我一笑,我臉一紅,心跳猛地加速。要知道,這個年輕的女,其回眸一笑,是何等的顛覆眾生?。?/p>
我正在心里猜測著這三個的來歷,卻見武裝部部長忙里偷閑地快步返了回來。
部長湊到我身邊,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道："小趙啊,好好表現(xiàn),,,那可是你一生的榮耀啊……"
我聽得云里霧里,問道："孫部長,？"
部長湊近我的耳邊,輕聲細道：",你聽說過嗎？"
我頓吃一驚："聽說過,看過李連杰演的那部電影。"
部長笑道："就是那個部隊。。"
一瞬間,我被震住了。
這,會是真的嗎？
目送孫部長離去,我的心里在熱血翻滾,,但是僅聞其名,,我能預感到它的強大。我只知道,,,相當于古代皇帝身邊的御林軍侍衛(wèi)……
太不可思議了。
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嗎？
我懷著激動的心情,在武裝部工作人員的召喚下,與三十多個應征青年一起進了體檢室,然后工作人員引導我們站成四排,開始脫衣服。屋子有暖氣,不算冷,我們迅速地脫下衣服,有的直接脫光,有的則剩下一條內(nèi)褲,不好意思繼續(xù)下手。武裝部工作人員皺眉喊了一聲："都脫掉,內(nèi)褲、襪子全脫掉！"
脫就脫,誰怕誰？
片刻工夫,我們赤條條地站好,連襪子、鞋子都脫了。然后,工作人員組織我們測量了身高、體重。我心想武裝部真夠絕的,脫光衣服測量,想作弊都沒法作弊了。
測完身高體重,我們又被排成了四排,工作人員開始讓我們做一些簡單的伸展運動,這時候,進來兩個穿白大褂的男醫(yī)生,依次對我們進行細致的身體檢查,五個人一組,從屁股眼兒到睪丸,無一幸免,太細致了,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在白大褂幫我們檢查的時候,門吱地一聲被推開,三個先后走了進來。
這一刻,全場震驚。
因為這里面還有一個漂亮的女！
當然,這三個,便是剛才在樓道里問我話記我名字的三位接兵干部,我既驚喜又詫異,如果是兩個男的進來觀摩一下也倒無所謂,偏偏那個年輕的少尉也跟了進來……這好像有些太不合邏輯了吧？
難道,這個女,？
無從而論。
真的,沒經(jīng)歷這種場面的人,是不會體會到那種復雜的感受的。我發(fā)現(xiàn)三十多個脫的赤條條的應征男青年們,都驚訝地望著那個女,有的甚至連嘴巴都合不上了。我們都是窮鄉(xiāng)僻壤里成長起來的,哪能習慣被一個異性,看到自己chi裸的身體？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……
那個年輕的女倒是一臉平淡,粗略地掃視了我們兩眼后,從中尉手里接過一張名單,沖我們喊道："我念到名字的,站到前面來……李修福,喬志偉,趙龍。"
女點到的三個人,包括我,,并重點標記過的。
我們?nèi)齻€赤條條的家伙,心懷忐忑地穿過隊伍,站到了女面前。
我嗅到了女身上的天然香氣,不像是香水味兒,難道是她身上的天然體香？
女把名單還給了中尉,開始自上而下地打量我們?nèi)齻€人,然后她走到其中一個李修福的面前,讓他張開雙臂,李修福不安地照做。女拿纖纖細手在鼻尖上扇著風,湊近李修福的身體,突然俏眉一皺,回頭沖剛才的中尉說道："這個有狐臭！"
我發(fā)現(xiàn)中尉拿筆迅速地在硬紙上勾畫了一下,然后女便將這位李修福‘請’進了隊伍中。
我當然明白,這哥們兒肯定是被‘槍斃’了。
我有些同情他,但同時又在為自己擔心。
女又開始湊到喬志偉跟前,同樣是讓他張開雙臂,象征性地嗅了嗅,然后開始順著向下檢查,誰知道這位喬志偉受不了被美女如此關(guān)注的刺激,真有種‘欲與天公試比高’的浩瀚氣勢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女的臉頓時微微一紅,卻不易被人察覺,她的俏眉微微一皺,瞪了喬志偉一眼,略顯生氣地道："轉(zhuǎn)過身去！"
喬志偉聽話地轉(zhuǎn)身正好正對著三十個應征青年們。隊伍里頓時一陣嘲笑,差點兒讓喬志偉羞愧地撞墻。
還是女替喬志偉解了圍,沖眾人喊了一聲："嚴肅點兒！"她的聲音很甜,但又不乏軍人的氣勢,很響亮。
然后,屋子才恢復了靜謐。
不過,這位喬志偉也沒有幸免于難,女以‘O型腿’為由,把他重新驅(qū)進了隊伍當中。
三個被挑出來的人,就剩下我一個人了。
我感覺到我的臉上出了一陣冷汗,不知道為什么,我非常害怕自己會落選,因為剛才聽了武裝部長的一番話,,已經(jīng)產(chǎn)生了濃厚的興趣,然而,前兩個人都被‘槍斃’了,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幸免于難。
女站在我的面前,表情不冷不熱,我趁機仔細地窺視了一下她的相貌,頓時驚為天人。大檐帽下,一副漂亮精致、潔白無暇的俏臉,足以顛覆眾生,壓倒群芳。這張俏臉上,五官搭配的恰到好處,大眼睛,長睫毛,嘴唇天然微紅,彰顯性感神蘊。一縷秀發(fā)從帽檐里鉆出來,斜躺在她的嘴角處,真實而華麗的美,如果不是親見,我根本不會相信,這世界上,還會有女人美到這種境界。冷峻不乏溫柔,剛毅不乏柔美,這一刻,我的心在呯呯直跳,我感覺到,自己有些陶醉了。
女或許是感覺到了嘴角處的不適,輕輕吹出一絲口氣,然后用手將這縷頭發(fā)攬在了耳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,她的耳垂上有一顆淡淡的小痣,不大,但很顯眼兒,畢竟她的皮膚太白了,稍微有點兒瑕疵,便能一覽無遺。
我瞬間明白了‘碧玉有瑕’四個字的道理。但是說實話,這顆小痣,不僅沒有影響到她驚世駭俗的美麗,反而平添了幾分真實感。否則,誰會相信,這么漂亮的一副面孔,會是世間凡人？
女上下打量我一番,問道："你是趙龍？"
我點頭："是。"
然后女指使我張開雙臂,她用手扇著風嗅了嗅我的腋窩,接著,讓我雙腿并攏,檢查是不是‘O型腿’或者‘X型腿’,再就是足弓,確認不是‘扁平足’后,女又讓我回過身體,用手扇著風檢查我的肛門……最后,女又讓我正過身體,她蹲下身子,竟然仔細地瞄起我的……小家伙來。
我的媽呀！
女檢查的很仔細,光在我的下身就耗費了好幾分鐘……我的天,我感覺到我的身體緊繃著,有些顫抖,我相信,如果她再在我的‘那個地方’關(guān)注幾秒鐘的話,我肯定也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被美女這樣看,誰能受得了？
好一番認真地檢查后,女站直了身體,依然不冷不熱地望了我一眼,然后回過頭去。
親眼目睹了前面兩位仁兄被‘槍斃’之后,我內(nèi)心劇烈緊張,但愿她沒挑出我的毛病……我在心里求爺爺告奶奶,甚至央求觀音姐姐,千萬,千萬不要把我‘槍斃’啊……
"這個趙龍,身體上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大的缺陷,綜合身體情況應該沒問題……"
女的話,讓我如釋重托……我心里的石頭,終于落了地。
此時我興奮的有點兒過了頭,差點兒想獻給女一個深情的擁抱,感謝她的知遇之恩,感謝她這個‘伯樂’,發(fā)現(xiàn)了我這匹沒被人騎過的‘千里馬’。
然后,那兩個男笑著朝我走來,上尉拍著我的肩膀道："確實是塊好苗子,真希望你接下來的抽血化驗也能合格,還有,最重要的是,政審方面不要出現(xiàn)任何問題！"
我感激地望著上尉,連連點頭稱是。
這時候,武裝部孫部長也跟了進來,跟三個接兵干部寒暄了幾句后,一齊走出了體驗室。
穿好衣服,剛才被‘槍斃’的那二位仁兄紛紛湊到我的身邊,沖我伸出大拇指,羨慕地望著我,喬志偉苦笑道："還是你小子有福,我啊,,悲哀啊……"
李修福委屈地拍了一下自己腦門,怨嘆道："我爸為此還花錢把武裝部的領(lǐng)導打點了個遍,,真郁悶！"
我同情地安慰他們道：",可以去其它部隊啊。"
李修福強烈地反駁我道："什么啊……別的部隊我都看不上眼兒,,老子就不當兵去了！"
我說："沒那個必要吧？"
李修福道："哥們兒,,天下第一軍,知道吧？,,我恨我老爸,把狐臭遺傳給了我,我恨他……"
喬志偉緊緊地握著我的手,使勁兒晃了幾下,滿懷感慨地道："兄弟,以后發(fā)達了,還望多多提攜啊,我們是去不了了,靜待你的好消息……"
然后,這兩位哥們兒還掏出手機,非要互留手機號,我真受不了他們,不就是自己僥幸過了這一關(guān)嗎,他們至于這么巴結(jié)我嗎？
出了體檢室,武裝部工作人員告訴我們,明天一大早過來進行抽血化驗。
第二天,我女朋友趙潔纏著我,非要陪我一起來抽血化驗,我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。她在武裝部旁邊的一個小餐館等我。我抽完血,便急匆匆地出了武裝部的大門,想徑直去找趙潔。
剛剛從武裝部門口的公園里拐進去,我就聽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。
"趙龍,等一下。"
我回頭一看,,她已經(jīng)換了一套時尚的便裝,粉紅色的立領(lǐng)羊毛衫,外面套著一件紅色的女士外套,下身是一件緊身女褲,黑色高跟女靴。而且,我還注意到,脫了軍裝的她,耳朵上竟然戴了耳環(huán),頭發(fā)被束在后面,披散在肩膀上,格外驚艷。我突然想：看來,女軍人也是喜歡追求時尚,比較愛美的啊……
穿了便衣的她,的確別有一番美感,對比穿軍裝,多了一份從容與嬌艷。
我轉(zhuǎn)身沖她問道："什么事兒啊領(lǐng)導？"
女向我招手道："你過來,我問你點兒事。"
"哦。"我點頭走了過去,嗅到了她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清香,她應該是涂了香水,茉莉花香型的。
女見我走近,沖我問道："我問你,你們縣城里有賣樂器的沒有？"
我不解地問："什么樂器？"
女道："什么樂器都行,比如說笛子,竹簫之類。"
我想了想,對她道："從前面路口往北走,然后紅綠煙往西拐,在一個叫永貿(mào)商場的地方,向南有個小胡同,進入胡同,再走一百米……"
女聽的俏眉緊皺,打斷我的話道："這么麻煩！"
我說："嗯,那個地方還真不好找。"
女想了想,道："要不,你陪我去？"
我一愣,推辭道："你打個出租車,出租車司機應該知道。"
女指了指身后的那輛北京吉普車,從手里翻出一串鑰匙,道："我給武裝部借了輛車,我今天不光去買東西,還想四處逛逛。怎么,讓你當我的向?qū)?你還不樂意?。?女善意地興師問罪道。
其實我很想陪她去,陪接兵干部逛街,這等好事兒簡直是百年不遇,更何況還是個美女。要是跟她關(guān)系處理好了,？更何況,我很想通過她,,看看這個被武裝部長神化了的部隊,究竟有沒有那么神秘。
然而,我女朋友趙潔還在餐館里等我,這可如何是好？
我在心里權(quán)衡了再三,心想來日方長,我回頭再跟女朋友賠罪,這么好的機會豈能錯過？于是我沖女笑道："好吧,我?guī)闳ィ?
女笑臉把我請上了吉普車,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,給女朋友發(fā)了個短信,然后吉普車被女啟動,很快就上了大道。
在車上,通過交談,我知道這位女名叫由夢,,同時,,由夢便主動請纓,跟隨兩個接兵干部來了我們縣挑兵。
由夢還告訴我,特衛(wèi)團作為中國的王牌軍,特衛(wèi)團的官兵個個身懷絕技,肩負著國家最重要最神圣的警衛(wèi)任務……
對于這些,我聽的云里霧里,但是心里卻充滿了無限的向往……
我?guī)е蓧舻搅四羌颐小缆晿菲鞣弧臉菲鞯昀?由夢東挑西選選了一支笛子,還有一個葫蘆絲,試了試音,用袋子裝好,然后返回了車里。
由夢沒有急著啟動車子,而是轉(zhuǎn)過頭來問我道："趙龍,？"
我笑道："沒有。我們家正兒八經(jīng)的貧農(nóng)。"
她又問："有臺屬嗎？"
我搖頭。
"在國外有親戚嗎？"
我依然搖頭。
"那就好。"由夢很神秘地點了點頭,然后才啟動車子。
在我的建議下,她去我們縣里的幾個重點風景區(qū)參觀了一番,像是時傳祥烈士公墓,黃河浮橋,等等,最后,我們來到了縣里耗資上億元投建的陽光廣場,下車,我們走進了廣場,為了盡一下地主之宜,我花兩塊錢在廣場的小攤位上買了兩串糖葫蘆,由夢倒也不客氣,甜甜地吃著,將外套的黃色紙袋扔進了垃圾里。
由夢在廣場上的十二生肖石像前玩兒了一會兒,然后到了人工湖旁邊,她掏出一張百元鈔票,沖我笑道："謝謝你今天給我當向?qū)?我請你滑船吧。"
我有些受寵若驚,看著她那動人的俏臉,我實在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能和接兵干部一起出來玩兒,由夢的美讓我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,我雖然不是什么風流王子,但是面對由夢,我真怕這次邂逅后會是永別。因此我偷偷地多望了她兩眼,沖她笑道："還是我請你吧,我是客,這是我家鄉(xiāng),怎么能讓你花錢？"
由夢也不再推讓,卻主動到售票口,我沒能拗過她,她搶著付了錢,沖我道："到了特衛(wèi)團你再請我也不遲。"
我們選擇了一條龍頭形狀的金黃色小船,由夢坐下掌著雙漿,輕輕地加著力,小船蕩開一條美麗的細紋,在人工湖上輕輕游走著。我見她笑的很開心,一笑起來,左臉頰上露出一個淺淺的小酒窩,很漂亮,她的眼睛笑成了彎月型,睫毛很長很黑,嘴唇微微泛紅,一口漂亮整潔的牙齒。
我主動打破沉寂,沖由夢問道："由……由領(lǐng)導,你覺得我能被挑到你們部隊去嗎？"
由夢放緩了動作,漂亮的小腦袋略微一歪,道："那要看你的造化了。現(xiàn)在體檢方面你已經(jīng)基本合格,接下來還要進行政審,政審過關(guān)的話,你就可以跟我們?nèi)ケ本┝恕?
我點了點頭,又道："咱們部隊訓練苦嗎？"
由夢停止了動作,俏眉輕皺地問："怎么,堂堂男子漢,還怕苦？"
我搖頭："那倒不是。我只是想提前做好心理準備！"
由夢閃爍著眼睛道："苦中有甜,甜中有苦。不吃苦中苦,哪來甜上甜?。?
我說："我們都是干些什么工作啊？"
由夢笑道："你現(xiàn)在還不是我們的兵,這個嘛,暫時保密！"
我追問："那……我聽我們部長說,,是不是咱們里面的兵,都挺厲害??？"
由夢輕輕地點了點頭,自豪地道："那當然。？功夫嘛,是都得練,連自己都保護不了,,不會去專門保護一個商界的女人,這一點兒電影里講的不太現(xiàn)實。還有,電影里的部隊是武警,其實我們卻是正規(guī)的解放軍序列,隸屬于總參謀部,。"
"哦。"我聽的云里霧里。但是我的心里暗暗一笑,因為她已經(jīng)無形當中,泄露了很多‘機密’。
由夢接著道："如果你真能到我們部隊,好好干,絕對沒問題。"
我說："我喜歡練功夫,行不？"
由夢笑道："當然行。咱們部隊里,有很多當兵之前,都是地方上的散打王,好多在國際比賽中還拿過名次呢。我給你舉幾個例子：警衛(wèi)隊隊長孫安然,有一次在長安街上遇到十幾個歹徒,孫隊長啪啪啪,根本沒用手,單單用腿就把這些歹徒全放倒了；,練得一身的絕技,可以用撲克牌穿透木板,用鋼針穿透玻璃；還有一個叫李國安的中尉,多次代表中國參加世界級的大比武,在世界各地,包括美國、加拿大、日本都收有徒弟……"
,我聽得熱血沸騰,我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,如果真能進入這個神話般的部隊,我一定不負重望,在那神圣的崗位上,創(chuàng)造出一番屬于自己的輝煌。
我信,我能行。